闻靳深对这个情况做了解释,他是个鲜少有耐心会解释的人,破天荒地,和她一一说明,说到一半,却被她打断,“别说了。”
“我不关心了,就这样吧。”利索又干净。
口吻就好像,她巴不得赶紧分,早分早解脱,恨不得立马掸除和他这个人的所有关系。这一点的认知令闻靳深微微皱了眉,说了句真没什么。
时盏低脸,笑了笑,说也不全因为这个。
冰冻三尺非一日寒。
走到今天这一步,是她压抑忍耐太久了。
受够了不像自己的自己。
要自由,要骄傲,要他人的不可高攀,独独......不想要他了。
想做回那个光是别人看一眼就会觉得她危险的时盏,而不是红着眼懦弱地问他自己到底怎么了的时盏。
及时止损。人总有能力,一把揪着自己的头发从沼泽里拔起。
那天离开时转身,背对竹林,也背对他。
听见男人沉郁的嗓音自后方响起,“时盏,你要是今天从这里离开,就再也没有机会回到我身边,我没和你开玩笑。”
字句里裹着无边寒意。
时盏停在那里,没有继续往前,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