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打动她半分。
她站在他面前,缓缓举起双手,位置与耳同齐,手心向他,那是个投降的手势。
然后一字一沉缓地对他说:“既然所有人都觉得你和她更般配,那好,我退出,我成全你们,把你还给她。”
终于,他失去所有耐心,单手撩起西装一角,掐腰对她说:“我已经说过了,我和她没什么,你怎么就非要一根筋过不去?”
面对他一时的情绪失控,时盏觉得有点好笑,以前那么多次,他看着歇斯底里的她,也是觉得可笑吧,就像是一个跳梁小丑似的。
“不是我过不去。”她笑得颇有几分温柔,“是我们,闻靳深,你还不懂吗,是我们过不去了。”
真的真的。
过不去。
那天,闻靳深目送她下山的背影,几分钟后便很快看不见,消失在深绿的树荫里。他沉着脸回屋,经过前院时,管家正拎着园艺师傅给花草修剪。
管家瞧见他,招呼道:“靳深,你女朋友走了阿?那我把将军放了?”
闻靳深面色不动,平时也就冷着脸,哪怕此刻有情绪不动也不太叫人看得出。他也没有迁怒于人的恶习,只淡淡说:“随便吧。”
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