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愿意给。
那昨晚——
他明明可以不用隔岸观火的。
看着他亲自把林初娆的联系电话删除,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她从他身上抽离,默默坐到一边。闻靳深颇有兴致地看着她,“又怎么了,嗯?”
时盏拎起被子往肩膀上盖,被子里的双手环上双膝,她的下巴落在自己膝头,说:“闻靳深,你能不能对我温柔一点,哪怕是我错,也温柔对我说,不行吗?”
非要那么冷漠对她吗。
她受不了。
真的。
闻靳深一并坐起,他靠在床头慵懒地打量着她,他依旧不会正面回答问题,没说行,也没说不行,倒是反问她一句:“我要是好好对你说的话,你会听吗?”
时盏觉得自己不会,但她不承认:“你都没试,你怎么知道我不会听呢?”
闻靳深的目光总是沉得很,似乎有洞悉一切的能力,桃花眼轻轻一眯,几丝笑就溢出喉咙:“不用试,我清楚,你不会听。”
每个病人的治疗方式不一样,或强或弱,或轻或重。
她有一种被拆穿的羞辱感。
又听闻靳深声线低低再度响起,他说:“要是我不比你强势,不见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