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
我都随你。
库里南拐进最近的酒店停车库里。
他没骗她,他确实收敛温柔很多,克制得非常辛苦,额角薄汗不止,却依旧记着她说昨晚很疼。
至于那天为什么要问他几号呢?时盏想要他也想要自己清楚,他们在一起的具体时间,九月十九号,秋天,有雨,荷花湖旁。
同样也是那一天。
闻靳深难得回一次老宅,陪爷爷吃晚饭,聊天间隙,他状似不经意地问:“闻时礼呢?”
爷爷诶一声,怪他:“你就不能好好喊人么,怎么就直呼名字呢。”
闻时礼的私宅也不见踪影。
最后,闻靳深在自家某个五星酒店高级套房里见到人,他敲开闻时礼的房门,开门的是个洗完澡裹着浴巾的年轻女人,那女人问:“您是?”
他开门见山:“闻时礼在不在?”
“在是在......”女人有些为难往里面看一眼,“但可能不太方便。”
哪管什么方不方便,闻靳深冷漠地越过女人,往里走时摸出玉佛。——闻时礼赤身坐在沙发里,手里有烟,胯/下有满脸泪水鼓涨腮帮的女人。
他将玉佛丢在闻时礼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