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因为有人信。”
那天谤佛,他在身旁。今日她来拜佛祖,如果佛祖有灵真要怪罪的话,那就怪她好了,不要把果报落在他的身上。
时盏的目光落过去,说:“你也不像信佛的人。”
那人笑:“怎么不像?”
时盏说:“就是不像。”
时盏说不出对方给自己什么一种感觉,他西装革履面目英俊,叫人看不出年纪,浑身上下不沾铜臭味,简单说他不像个商人,却又和寻常俗人粘连不上,但她怎么看,都觉得他不像个信佛的人,而像个会......屠佛的人。
感觉太过怪异,但她看人目光向来很准。就眼下来说,这男人给她的感觉非常不适。
时盏没有再交谈的欲望,拿上靠在门沿上的黑伞,撑开,深青色的旗袍身影没进微微细雨中。
这里半山腰位置,又逢人少,十分难打车。
下山道路颇窄,单行道。
时盏靠右缓慢行走,目光往旁一放,就是清水上秀致的光景,满山丹桂飘香,不输夏季的港城茉莉,浓郁芬芳,风轻轻吹过,漫空浅金飘絮。
赏景间隙,一辆黑色宾利以缓慢地速度与她同行。后车窗降下,露出男人斯文有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