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他见过太多攀权附势的姑娘,所以主观上直接将她划为一类。
时盏不再继续压,兀自起身对江鹤钦说自己要去洗手间。她没进洗手间,只停在门口,手里攥着半盒烟和火机。
她的火机是zippo那款细银长款的,凑近点烟时,银色面使得火光反照,将她衬出一种近乎虚幻的美感。
过道里,也有藤蔓壁灯,开着两朵灯花。
是什么花呢?百合,还是牡丹,又都不太像,说它是百合,那花瓣又太过圆润了些,说是牡丹,那花瓣又显得单薄了些。
看了会还是辨不出,也只好作罢,她低下头看自己脚尖,烟雾自下而上升腾起。眼前白蒙蒙的,以至于抬头时看见倚在对面的闻靳深,差点以为是幻觉。
他直奔主题,问她:“你跟江鹤钦了?”
时盏说关你屁事。
他笑了,面色难辨情绪。
闻靳深举步靠近,灯光落在他的后背,如渡一层阴翳,令人看不清他的表情。他取掉她手里燃到一半的烟,摁灭在她手边墙壁上。
贴着墙纸的壁立马出现一点被灼烧后的黑迹。
“少抽点烟。”他说。
在赌桌上已经有些焦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