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个柳家墨,拾她落下的烟灰。
思绪神游,听见江鹤钦的一句,“盏妹妹,你去换条性感点的睡裙,有没有?”
时盏在青白色的烟雾里眯眸,浅笑着,出了声:
“哪种?”
“那种勾男人的。”
“勾谁?”
“闻靳深阿。”江鹤钦一边端起杯子一边有些愤愤地说,“今晚他要是不来,我明儿就得给陈嘉树转五万块钱。”
时盏抖落烟灰,说:“他不会来的。”
江鹤钦却很坚持,“你先去换,你听我的。”
好吧。
时盏换上一条黑色长款睡裙,细细的吊带搭在她骨线接近完美的香肩上,优秀的天鹅颈在光线下白得发光,从背后看去更是大胆,交叉设计赤着纤秾合度的背部,中间一条微凹性感的脊柱沟。
江鹤钦转不开眼,自言自语般说了两个字。
“......绝了。”
在时盏的少女时期,她就是个走在哪里都会被多看两眼的姑娘,更别说现在亭亭玉落,且羽翼丰满,一寸美自有一寸的胜人之处。
江鹤钦个人觉得,美即是一个女人最大的武器,有的女人争得头破血流,可有的女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