档降速, 开始慢悠悠地开,也不着急, 却不知为何, 薄唇始终噙一抹讽意。
原冠俱乐部就在港城市区, 建在寸金寸土的地方, 去的路上, 时盏听江鹤钦说, 原冠俱乐部就是闻家的产业之一。
她在港城看见的五星级连锁酒店, 能叫出名字的,基本都是闻家旗下的。这也是江鹤钦说的。
默默听着的时盏敛住声色,她垂下头, 笑了声,问:“江鹤钦,你认为我是看上他的钱,所以才这么死皮赖脸的追他么?”
氛围骤降,降至冰点。
“我不是那个意思阿,盏妹妹,哎——”江鹤钦面色微顿,他腾出一只握方向盘的手伸向时盏,却没落在她身上,只虚空中作安慰状拍了拍。
解释聊胜于无,却还是显得苍白。
或许江鹤钦本来也没其他意思,是她内心的自卑以及敏感在作祟,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自己,她这样的背景,光是喜欢闻靳深那个人,就已经是种高攀。
他若是佛祖,那她唯有一叩,以示虔诚不灭的爱意。
佛祖。
怎么想到这个比喻的。
时盏用手握住被风吹乱的发,顺在一边,问:“......他信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