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秒,说:“不了吧,她没戏,你又不是不了解靳深。”
江鹤钦勾上陈嘉树的肩,低声说:“咱俩打个赌。”
“什么赌?”
江鹤钦说:“就赌我能不能帮她将靳深搞到手。”
陈嘉树思忖片刻,“那肯定不能阿。”
江鹤钦低笑,“赌什么?”
陈嘉树:“随你。”
江鹤钦:“那也不赌大了,就赌五万块钱。”
陈嘉树确实没见过闻靳深在哪个异性身上栽过跟头,经过江鹤钦这么一激,也生出几分兴趣,脑子一热也就答应下这个赌约。
赌约立下时,陈嘉树心中有一百个肯定,这事儿没成,不能说绝对,但是失败的概率起码是百分之九十九。
江鹤钦为表自己没有歪心思,叫上陈嘉树一起送时盏回去,也没问本人愿不愿意,先时盏一步帮她叫了代驾。
三人一齐出包厢,前台结账时被服务员告知,一位姓闻的先生已经结过账。
在停车场等代驾师傅时,江鹤钦想起陈嘉树的车,“我坐你车来的,我没开车,但是你的车怎么办?”
陈嘉树说:“明儿再来开吧,我不放心你单独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