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玩味,更多的却是不屑。
他说:“我只是个普通人,但还没次到要去爱一个杀人犯的女儿,明白?”
她点点头,抹了抹脸上的酒水:“明白。”
然后一个耳光就扇在闻靳深脸上。
众人傻了。
他们看见了什么,靳深被女人扇耳光?活久见。
那一记耳光,时盏用的最大力气,扇得闻靳深微微偏了脸,黑眸爬满某种不可置信的怒意。她说:“没人能选择自己的父母,这不该成为你攻击我的理由。我还以为,你和他们不一样。”
闻靳深再度转回脸时,已经收拾回那副清冷淡漠的表情。他冷冰冰地瞧着时盏:“闹够了么?如果够了可不可以放开我,我想走,不——”他顿了下,薄唇撩了抹弧度,“我是想逃。”
时盏的指彻底松开。
离开前,闻靳深指着时盏对江鹤钦说:“你不是看上这个女人么?给你玩,如果你搞定她,我请你吃饭,算你帮我消除一个难缠的麻烦。”
江鹤钦没接话,噎在那里,一顿好好的饭变成这样。
在闻靳深离开前一秒,他听见那女人的放声大笑,失控,放肆,一如那次她得逞吻到他后的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