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沾着她整个上午的伤心。
时盏脚步虚浮地乘电梯到地下停车场。人坐进驾驶座里,双手握着方向盘, 脸贴在正中央,恍惚地想, 要是醉驾的话他会不喜欢吧?
他喜欢乖的, 喜欢听话懂规矩的, 而不是她这样的。
时盏叫了个代驾。
代驾师傅骑车折叠代步车应时赶到, 敲敲车玻璃叫还趴在方向盘上的她, “小姐, 你喊的代驾哇?你开下后备箱, 我放下代步车。”
时盏打开后备箱,扶着车门踉跄下车,脚步有些不稳, 代驾师傅想要扶她,她皱着眉躲闪:“别碰我,我能走......”
代驾神色晾着尴尬,“好的,小姐。”
时盏翻出手机打开微信,将陈嘉树发来的地址信息读给师傅听,读完后,搭一句话:“找得到么?找不到就开导航,因为我也找不到。”
“放心,能找到。”师傅说,“那家新中式餐厅,就在d.k集团总部斜对面的商场一楼。”
港城的八月,是夏天的尾巴,天空开始擦黑,逐渐转为暗色,化为一张无形大网,由远及近地迫向这座城市,笼住所有城中人。
他是一座城,没有出口的城,可她依旧疯了一样想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