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下,冷嗤一声:“冲进会议室对一个陌生男人说你要睡他,你还挺骄傲?”
时盏忽略话中的讽意,笑道:“还行。”
时盏拿起手袋开车,关上门时还将脸伸进车里,对他说:“我等你下班。”
他没有回应,冷着脸摇上车窗。
后视镜里,时盏行走在浓阴树下,蓝靛色旗袍衬着她腰身,光影斑驳间,每一帧都是赏心悦目的画面。他默默看着,她此刻在他眼里,是个女人,不过往往大多时候还是个小姑娘。
-
上次在闻靳深家中和陈嘉树喝过酒,再次见面时,陈嘉树对她表现得很热络,一见她进咨询室就招呼她坐,还替她泡上一杯红茶。
陈嘉树示意她放松,随随便便聊聊天。
这是精神病院的常态,医生往往不希望患者紧张。大多以闲聊开场,关心日常饮食,近段时间的睡眠质量以及精神状态,如此比较,抗精神药物类的使用倒显得很次要。
时盏确实没有紧张,也算配合,陈嘉树问什么她就答什么,两人间的咨询氛围比第一次见面实在好太多。
陈嘉树也很放松,甚至开始转开话题聊其他的,他说“你还别说,我真觉得你有戏。”
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