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时小姐,生疏冷漠,将两人间的界限喊得泾渭分明。
她却听得云里雾里。
偷人。偷哪门子人。
阿。
想起了。
昨天遇见闻靳深时,她正和柳家墨两手交握,她的脸上还余留着咳嗽后的浮红,还刚从她公寓里走出来。那种情况下,确实很难让人去想第二种可能性。
也难怪,他会说她偷人。
但......
她依旧感觉他在吃醋。
心里一喜,时盏上前一步,大胆用双手挽上他的脖颈,贴近他的身体。她沉醉在他身上的雪松香味里,然后垫脚亲了亲他薄青色的下巴。
闻靳深被她亲得一怔,握住她一边手臂,皱了眉,“骂你还往上凑,犯什么贱?”
时盏拥上去,凑得更近,用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和鬓角,轻轻地说:“就当我犯贱好了。”
说完,又去亲了亲他的喉结。
她强行制造出来的温存维持得很短暂,他冷淡地推开她,“犯贱也要挑人,我没工夫陪你折腾,你让不让开?”
“我不让,除非你承认你是在吃醋。”时盏一如既往的固执。
那段日子,真的是她最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