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玩阿?”他有些兴奋。
三秒后,偌大的邮轮餐厅响起男人的惨叫。
接连数声,一声惨过一声。
所有目光迅速汇集。
包括闻靳深。
有人尖叫出声,被那画面吓得弹起,这部分里,女性者居多,偶尔夹杂两声男性的咂嘴声。
场内瞬间混乱起来,宾客纷纷表情大变。
太吵了。
时盏松掉手里银色餐叉的柄,看着餐叉稳稳当当地插在那只摸过她大腿的手背里,目光里甚至带点欣赏,像在看某种旁人难懂的艺术。
“还来么?”她笑问。
陶伯被剧痛折磨得冷汗淋漓,他破口大骂:“臭婊/子——你完了!”
时盏伸手再次握住餐叉,发力往下,恨不得就此戳穿对方掌骨,她依旧笑着的:“来,继续。”
“阿——!”
“我!操!你!妈!”
没人上前阻拦,大多在急着拍视频发朋友圈。
直到一只温凉的手握住时盏手腕,她在白晃晃的灯光里抬头,至死都忘不掉当时的画面。在重重白团的叠影里和血色里,只有闻靳深一张脸清晰得令她浑身发麻。
十分应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