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那三天,“他是远近闻名的孝子,尤其对自己爷爷十分上心。”
“......”时盏沉默着,若有所思片刻,“你对他爷爷下的手?”
柳家墨霍地从抬起头来:“什么叫下手?我陪闻老爷子下了三天的围棋,茶水都喝了两缸,盏姐,你可记着点我的好吧。”
时盏:“好的。”
就在时盏准备挂电话的时候,柳家墨再次出声:“等等阿——我还有个事顺便一块跟你说了吧。”
时盏懒懒嗯一声。
“闻老爷子邀请我去他七十大寿的宴会,那个很有名的制片人陶伯也去,他之前说过对你的作品感兴趣,有购买版权的意向,这次我们可以去谈谈。”
“不去。”
柳家墨:“为什么阿?”
时盏回:“不是他,也会有别人签,没必要这么刻意。”
柳家墨揉着头发,有些焦躁:“你不去别后悔阿,既然是闻老爷子的寿宴,闻靳深他肯定也去!你要是真喜欢他,就别放过这个近水楼台先得月的机会。”
然后,他听见时盏平静地说:“我住他隔壁,够不够近?”
柳家墨的太阳穴突突跳个不停,噎在那里好半晌,挤出一句:“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