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靳深:“?”
她脑袋里一天到晚想些什么。
他不再搭理她,沉默着将客厅中央的黑色高跟鞋和雨伞捡起来,整齐地放在门口鞋柜前;然后细致地用纸巾擦掉地上的水渍,不留一处脏痕。
时盏将这一切尽收眼底,然后开口打破沉默:“有烟么?”
闻靳深将纸团丢进垃圾桶里,说:“我不抽烟。”
时盏觉得惊讶:“现在不抽烟的男人很少见。”
闻靳深再次开口赶人:“多久回你自己公寓去?”
时盏坐直,视线追随着往黑色长桌方向去的男人:“我在你这儿吃个外卖就回去。”
闻靳深走进黑桌里侧,桌上平铺着一张写到一半的宣纸,旁边有一个装着浓墨的鹦哥绿洮砚,砚上搁一支依旧湿濡的毛笔。
不难看出,在开门前,他正在桌前练书法。
他问:“回你那里吃不行?”
时盏:“我那里没有你。”
闻靳深懒得搭话,重新执起毛笔,慢条斯理地蘸墨,毛笔尖儿在砚边缘点上两下后,悬肘落笔,兔起鹘落,几笔便剩下两字补全。
时盏微屏呼吸凝望着他,在寂静里听见心跳声。
有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