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种被人剥开外壳窥探内里的曝光感,他的寥寥数语,比任何黑粉对她的攻击还要致命。
最后,时盏盯着大理石地面的纹路,慢慢说:“我不再是我。”
闻靳深慢条斯理地输着六位数门禁密码,低着头没看她:“能看出来。”
滴一声,门开了。
就在闻靳深刚刚踏进时,时盏说:“别以为这样,就能让我知难而退。”
他脚步一停,淡淡回:“我只是突然记起而已,没有嘲讽你的意思。”
可能是职业病的缘故。
眼下的闻靳深不太愿意在这时候说重话去刺激时盏。
门在时盏眼前合上。
消失的是,男人的身影和淡淡的雪松香。
也不知在他门口怔愣多久,时盏回到自己公寓。
进门后才发现,手中的烟盒已经被她捏得完全变了形,里面几根剩余的细烟更是拦腰折断。
时盏将烟盒掷进客厅垃圾桶里,转身上楼。
洗完澡,情绪稳定下来,时盏觉得有点闷,拆一盒新烟拿着火机到卧室阳台上吹风。
拉开阳台的推拉门,一出去,就注意到旁边阳台上的男人。
月色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