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一出,大掌赫然松开,脖颈处瞬间松了。
“呼!”
“呼!”
肖子衿狠狠呼吸了几大口新鲜空气。
缓和过来才可怜兮兮地问了一句:“灯在哪啊?”
咔!
左清泽没做声,打开灯,挪步过去坐到床边,点了一支烟。
方才听到肖子衿的声音时,他心底里却是振奋了,也发自内心的窃喜,因为她来了。
可是,莫名其妙又想起来那天肖子衿说选肖长柏放弃他的场景,心底里不自觉地懊恼,所以没有开口搭理她。
三个月不见,左清泽瘦削了不少,面容也沧桑了许多,隐隐有种恍如隔世的惆怅。
看他这副模样,肖子衿心口着实钝痛了,不只是心疼他,很多的是对那个擦肩而过的诺言而愧疚。
唉!这么冷漠,就算.敲锣打鼓的欢迎我,那至少也给个拥抱啥的吧?呼!不管了,毕竟是来负荆请罪的,忍忍得了。
不过,天地可鉴啊,我这不是没自尊,也不是吃回头草,我是良心不安来赎罪的,上帝您千万不要鄙视我。
肖子衿跟自己做了一番激烈到炸的思想斗争,最后才慢悠悠地从包里把那张小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