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的埋汰一通。
“说吧,怎么负责?”
肖子衿尚未从对水墨的无语中自拔,左清泽已经不容置喙地开了口。
负责?这是讹上我了?
肖子衿狐疑地回过头去,往向床边周身黑气弥漫的左清泽:“是你先吃我豆腐的,而且是你自己刺的,我凭什么负责?大不了我让你刺回来!”
“肖子衿,你真当我不舍得动你么,嗯?”
左清泽周身黑气愈加浓郁起来,卧室的温度在他诡异气场的带动下骤降,压抑感暴增数倍。
威胁不就是你左清泽的一贯作风么,只可惜我已经不是五年前的肖子衿了,现在,我不怕你,更不会屈服。
肖子衿并未被震慑住,反而扬出一抹讽刺地笑容:“医药费精神损失费昨晚的住宿费,下午派人送去魅影,这样负责应该很有诚意了吧?”
左清泽:“……”
我像是很缺钱?
“哦,对了,关于结婚的事情,咱们既然相看两厌,还是尽早解除婚约吧,我该去上班了,左总,再见。”
不等左清泽反驳,肖子衿先说了一通,然后对他鞠了一躬,不作停留便抬步离开了房间。
“解除?除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