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三步就被左清泽拽回去,禁锢在会身体和床榻之间。
肖子衿:“!!!”
“左清泽,你发什么神经!”
昨天宴席上之所以隐忍,不过是不想给肖长柏添堵,也不想驳了诸位长辈的面子。可是,此时此刻,她真的一点也不想再忍下去。
“想撇清关系,做梦!”
左清泽赫然覆盖下来,鼻翼和肖子衿的鼻翼叫仅仅两三公分的距离,笃定肃穆地开了口。
肖子衿:“……”
昨晚吃鸭肉导致脑组织瘫痪然后思维紊乱了?
“第一,我们已经分手了!第二,我这个人不喜欢做梦。”
“再说一遍!”
左清泽语调略带震怒,一字一字从牙缝间迸出来。
“再说一百次也是一样的,我们已经分……”
下一秒,房间里鸦雀无声,只剩下窗口吹进来的凉风,静到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和心跳声。
因为……肖子衿的口被左清泽带着掠夺性的吻堵住了。
肖子衿:“!!!”
嗖~
只觉脖颈处传来一阵清凉,似乎是被什凉冰冰的利器抵住了,左清泽停下了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