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记得?
我打量着他的神情,终究还是没问出这个问题,头顶突然覆上了一只温暖的手。
“后悔成为忍者了吗?”
“有点。”
可如果没有成为忍者,我只能被动地祈求他人不要将屠刀对准我。
*****
除了血液的腥味以外,我还记住了硝烟的味道。
父子之间存在的矛盾亘古未解。一开始只是摩擦出些小火花,随着时日推移,那火花越蓄越烈,竟在家里点燃了一次前所未有的巨大爆炸。
我从未见过爸爸发那么大的火,男人梗红了脖子,鼬据理力争,丝毫不退让,他们之间剑拔弩张的气氛让我感受到一种近乎狂乱的惶恐。争吵以鼬加入暗部告终,他愈来愈忙碌,经常好几天才回一次家;脸上的泪沟也愈来愈明显,板着脸的模样和爸爸如出一辙的严肃。
一次,多日未归家的鼬在房间里翻找着什么东西,我欣喜地从背后蒙住他的双眼,不知道是过于专注还是无心应付,居然叫我得逞了。
“别闹了,光希。”
我满怀希冀地问鼬能不能多回家住几天,他却牛头不对马嘴地来了一句“你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呢?”
这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