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力都集中在下身的水穴上,那里早已骚痒得想要被男人狠狠地捣坏,而不是这样故意不让她舒服的玩弄。
高挺的乳尖被唐文洲捏在手中,拇指与中指摩挲着顶端最敏感的地方,时不时出乎她意料的一下用力捏住,这让本来就敏感饥渴的身体立刻又涌出大量的液体,下身紧紧地裹住侵入的手指。
看着邬玉被逼得饥渴难耐地惨叫,唐文洲勾起一抹笑容,染上情欲的他举手投足间都带着无尽的魅惑,这一抹笑容是那样的邪魅不羁,完全颠覆了他以往温和可靠的形象。
“你之前对我做了什么?嗯?”身上的白衬衫纽扣脱到胸前,隐约看到的锁骨是那样的性感,沙哑低沉的嗓音,散发出来的强烈荷尔蒙足以让看到他的女人都瘫软着身体求日。
邬玉难受地摇着头,其实她几乎无法理解唐文洲到底说了什么,她的理智已经被在身体内肆虐的欲火焚尽,但凡有点理智她都会知道这个时候就该先道歉认怂,她太理解唐文洲睚眦必报到哪个程度了,可惜她现在连基本的求生欲都失去,只余下最原始的身体的渴求。
“否认?”插在邬玉体内的中指兀然地一曲,确保不会伤害到邬玉的情况下指节与指尖抵住穴壁,硬生生地把邬玉爽得夹紧的肉穴撑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