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唐文洲都觉得喉咙干涩。
唐文洲除了下身在奋力进出外一直没有过分的举动,手都只是安安分分地撑在邬玉身体两侧,更别说是如同恋人一样接吻。性爱就算真的让唐文洲神志不清,他还是存下了一分理智,再怎么样邬玉都不过是他的病人,这只是他工作中的一环。
心理医生最忌讳的就是跟病人动真感情,容易害得病人精神崩溃不说,还把自己陷入最危险的境地,这是愚蠢的行为。唐文洲作为心理医生一直谨记着这一点,他这么多年的从医生涯也没有犯过这样的错误。
抽插的速度渐渐加快,没有技巧的最原始的撞击,过于粗大的肉棒还是让邬玉感觉到脑子炸出一片片焰火,五彩斑斓的让她分不清哪里是现实,所有的烦躁不安似乎都被这猛烈的撞击打得破碎。
身体中流窜的快感让邬玉把一切的糟心事全都抛在脑后,什么都可以不想,只是感受着在体内冲撞的肉棒,摩擦着她的肉壁,狠狠地敲击她脆弱的子宫口,一阵阵酥麻的电流沿着脊椎神经直达大脑,炸开的焰火越发绚烂。
唐文洲也没有寻找什么G点,完全纯凭本能地撞击,他只知道速度越快地摩擦肉棒他就越爽,所有热量都往着那根肉棒上去汇聚,所有刺激的快感都从那根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