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前准备的小桌子支在床上,再将饭菜端上去, 这才做到覃幼君对面去,他倒是有心亲自照顾覃幼君, 可瞧着两只手不免摇了摇头,“只能等几日再照顾娘子了。”
覃幼君瞄了他的手一眼有些心疼,她嗔怪道, “你怎么那么傻,干嘛不换个棉布给我咬着。”
当时她疼的厉害, 哪管伸入口中的是手还是棉布,只难受了就咬就是了,现在瞧着殷序的样子先心疼的反而也是她了。
殷序倒是不在意, 只笑道,“没关系,也只有这样我心里才好受些。以前只知道生孩子疼, 却从未知道能让人疼成这样,我希望能够感同身受, 虽然我知道我这点痛跟娘子受的罪比起来不值得一提。”
覃幼君听他这样说心里很熨帖,没有哪个女人不希望自己的丈夫理解自己生子的痛苦的。别说如今这世道, 就是后世许多男人也将生孩子当成女子必须要完成的事, 对女人受的苦也只当是理所当然, 却从未真正理解过自己妻子的苦。
她很庆幸嫁了殷序, 这个男人哪怕不如其他男子那般有出息,但对他却是毫无二心,而且也在努力为了他们的未来做打算。这样的男人在她看来不比任何一个男子要差,甚至在她眼中是最好的。
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