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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从月眼睛晶亮,点头道,“好喝。”
见她喜欢覃幼君也忍不住笑了起来,“好喝你就多喝点,我是不能喝了,你把我这一份也喝了。”
陆从月忙不迭点头,眉宇间的快活让覃幼君记起在闺中时两人在一起偷偷饮酒时的情形。时间过去一年多,但却像过了许多年一样。
陆从月喝酒,覃幼君只能喝白开水,馋的早就不行了,若非为了腹中幼崽儿,她非得和陆从月喝个痛快不可。
陆从月说,“等我走时你得多给我几坛,就要你们自己酿的,酒厂里的我不要。”
覃幼君对她的闺蜜们向来大方,没有不答应的,“行,给你一半,剩下一半等我生完在喝。”
两人愉快的达成协议,又高兴起来。
陆从月嫁入王府一年多从未如今日这般快活,于是当真就多饮了几杯。只是葡萄酒度数再低,饮多了也容易醉,陆从月原本还想跟覃幼君多聊一会儿,可酒下了肚整个人就醉倒了。
“幼君……”陆从月喝的醉眼朦胧,手不停的摸着覃幼君的脸道,“幼君,我若是男子,是不是就能入赘你家了?我、我比殷序那厮好是不是?”
瞧着她这模样,覃幼君哭笑不得,她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