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
几位县令严重的坚定也松动了,这几样他们都没有。
梁为淳劝道,“本官明白大家想做出一番政绩让百姓过上好日子的心情,但人和人是不一样的。我们只是没有靠山的小官,能在这世上存活已然非常不易。你们只瞧着殷序做的很简单,殊不知这是多少人给他撑着的结果?”
“几百万两的罚金啊,又有多少人盯着。你觉得会没人打这银子的主意吗?”梁为淳觉得这话残忍,但还是得说,“只他身边就有郡主撑着,肃州那边还有两位将军撑腰,在四川境内更有康王撑腰。所以那些豪绅富户才不敢如何乖乖的让丈量土地,乖乖的勒紧裤腰带上交罚金。可若换了你们,别说收取罚金,便是只收回他们的田地,你们也得被撕的粉粹。”
几位县令浑身一颤,“我们都是朝廷命官……”
这话他们自己都说不下去了,朝廷命官又如何,到底是外来的人,哪里抵得过地头蛇,他们联手私底下便能让你死的找不出凶手。
殷序身边不同,走到哪儿都带着护卫,走到哪都有人盯着这才没人敢动。
梁为淳继续道,“而且松安你们也清楚,那些豪绅在京城或者其他地方并没有有力的靠山,你们这些人的治下也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