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京,实在恶心至极,若是日后不把他拉下来覃幼君都觉得对不起自己。
眼瞅着太阳高了,殷序终于与两位书生说完话了,只是他们初到松安还没有落脚的地方,也没法留下联络方式,只与对方说明年他也会参加县试,到时候便能相见了。
从茶肆出来,覃幼君见殷序愁眉不展,便问,“不容乐观?”
殷序苦笑一声,“只听他们谈论便知道前头几位县令都是搜刮民脂民膏的主,长此以往下来百姓对官的认知就是周扒皮,能好才怪。”
覃幼君了然,若是百姓对官员尚且有期待,后面工作也好开展,但显然松安不是。
亚历山大啊。
覃幼君安慰道,“他们也只是代表个人,这几天咱们就到处走访瞧瞧到底是什么情况。”
殷序点点头,心里却不容乐观。
此时刚进了六月,天气已经很热了,殷序瞧着覃幼君被晒的发红的脸有些心疼,“幼君妹妹留在车上,我独自去走访瞧瞧。”
覃幼君倒不觉得辛苦,“我没事,可以陪你一起去。”
殷序摇头,神色认真,“幼君妹妹,有些时候我得独自去面对,我没有做官的经验,总得自己摸索着去做的,我不能一辈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