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妹夫送过去了。”
徐源与覃幼惊自然认识,笑道,“这是自然,覃将军只管放心便是。”
这山谷是休息不得了,一众人等又往前走了几里路,直到走出山谷才在一处河流处停下。
覃幼君夫妻和覃幼惊单独说了会儿话将京城中事与覃幼惊说了,还把两位嫂嫂的书信一并交给覃幼惊,这才道,“只是不知什么时候才能了了。”
覃幼惊将书信接过小心翼翼的放入怀中,“莫急,总得给康王时间。”
离家近一年覃幼惊自然是想念家人的,覃幼君便与他说了小侄子的事和谢氏的事,引得覃幼惊恨不得立即飞回京城去。
覃幼君道,“二哥待会得走?”
覃幼惊点头,“边境一直不安稳,大哥如今还带人在驱赶匈奴人,我在肃州驻防也得小心西边的民族,不能在这边久待。”
到底是上过战场的人,覃幼惊这一年来变化也非常大,他尚且如此,一直在战场上的覃幼衍又不知变成什么模样。
覃幼惊说起这些就忍不住叹气,“大哥是长子,要是按照我的意思该是他驻守肃州,可大哥他为了护着我,自己偷偷带人去了。”
他们兄妹四人自小感情深厚,覃幼衍从未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