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纷纷指责殷序不堪重任。竟在无一人为殷序进言。
德仁帝一番话彻底绝了殷序在京为官之路,殷序目的达成自然收敛几分。
自殿试以来,宜春侯身子便不怎么好,这几日方才好些又听了殷序之事,心中顿时对云国公府不满。
他的儿子殷序在读书上极有天赋,若是这一个月云国公府管得住殷序,不让他沉迷醉酒,兴许皇上已经答应让他进翰林院授官了。
宜春侯心中悲愤交加,这日又听了殷烈几句酸话,一气之下连帖子都不下直奔云国公府而来。
他来的也凑巧,云国公和殷序都在家中。
此时殷序正与云国公在棋盘上厮杀,听闻宜春侯来了,还颇为惊讶。
云国公厌烦宜春侯,皱眉道,“他来做什么?”简直打扰他们翁婿俩下棋。
殷序到底对自己父亲多些了解,忍不住笑道,“爹,他来恐怕是来为我讨个公道,想教您如何做父亲呢。”
“什么?”云国公瞪大眼睛,“他,他能如此厚颜无耻?”
殷序起身躬身行礼,“爹您见了就知道了,小婿先行告退,若是父亲问起就说我宿醉未醒,还未起床。”
说完殷序飞快的出了花厅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