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会不高兴,才是大大的不孝, 不光对不起父亲的教导,更对不起列祖列宗!”
“说的好!”云国公非常欣慰,他看了眼说的礼部侍郎道,“裴大人,听闻你家公子今次未能榜上有名,你也不比如此介怀说些令人难受的话吧。”
裴侍郎面色有些难堪,声音有些愤然,“父亲晕倒,不想着如何救治,竟还贪恋官场,简直胡闹。”
“胡闹?”殷序蹙眉,“裴家老夫人尚且卧病在床,裴大人为何不侍奉床前还前来上朝?为何裴家公子不在家侍奉祖母,还引人入酒楼饮酒作乐?”
他说完,裴侍郎顿时面色难堪,云国公笑道,“裴大人果然是礼部官员,真是懂礼的很啊。”
其他武安侯等人也纷纷笑了起来。
裴侍郎面色铁青哼了一声快步离去。云国公道,“你且安心考试,你父亲我会安然无恙送回宜春侯并请太医诊治。”
“多谢爹爹。”殷序施了一礼,诚心道谢。
一个唤父亲,一个唤爹爹,亲属远近一目了然。
此时有礼部官员引新晋进士入奉天殿参加殿试,殷序一马当先率先进去。
自前朝以来,殿试便在奉天殿举行,本次也不例外。对于皇宫,殷序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