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备,生生惹得丑八怪嫉恨也是有的。”
“你!”裴骁顿时气的红了眼。
“我怎么?”覃幼君不屑的瞧了他一眼,“我是当朝郡主,你是哪家小子,非但不行里还竟敢情况,我倒是想瞧瞧哪家的公子竟如此不知礼数!”
后面这句话不可谓不严厉,裴骁只得行礼,“在下给郡主请安。”
覃幼君嗤笑一声,对殷序道,“序哥哥,我们走吧,被某些丑八怪脏了眼睛,回去得好好洗洗才行。”
殷序含笑,握住她的手道,“好。”
两人上了马车,里头早就烧着的碳炉让车厢内温暖的很,覃幼君问道,“方才那人是谁?这两日他找你麻烦了?”
“那倒没有。”殷序摇头笑道,“就第一场时他问我试题难不难。我也不认识他是谁,以前混的圈子里没有他。”
“你说不算太难?”覃幼君忍不住勾起一抹笑来。
殷序实话实说,“的确不难,瞧着不必岑夫子出的题目难。”
覃幼君忍不住笑了起来,“那你可知这是为何?”
殷序一愣:“岑夫子牛逼?”
“当然不是。”覃幼君道,“因为岑夫子出的题目都是历年考官考过的题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