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骁等人神色复杂的瞧着马车走远, 才听有人道,“殷序虽不济命却是好的。”
“命好?”裴骁一眼望去, 不屑道,“堂堂男子竟不甘下贱入赘, 实在丢人。我且瞧瞧他这次能考个什么样子。”
说完裴骁甩袖径直离去, 说话之人觉得奇怪, “殷序入赘乃是皇后娘娘下的懿旨, 裴骁这么激动做什么,他与殷序有过节?”
闲人闲事,殷序也不在意,在马车上兴奋的跟覃幼君说考试的事情, “多亏岑夫子对我急训,今日我按照岑夫子说的时辰答题,全部都答上了。”
覃幼君笑眯眯的听着,然后夸道,“岑夫子只是教导你方法,但真正实施的还是你,说明你才是了不起的那个。”
殷序美滋滋的,突然问,“你就不问我考的如何?”
不管事实如何,覃幼君这会儿肯定不能说丧气话,只义正言辞道,“那还用问,你考的当然是最好的,兴许还能考个解元回来呢。”
她夸大其词,殷序虽然不好意思却极为高兴,“解元考不上,能上榜我就高兴了。”
覃幼君拍拍他的肩膀道,“再接再厉。”
因为是覃家第一个考科举的人,殷序回到覃府也受到了家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