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易。
原本想踩着宜春侯府讨好覃幼君, 谁知竟踢在铁板上,让轻易不动怒的覃幼君将她如此奚落一顿。
刘舒面色苍白,终于有些慌了, 她站起来解释道,“郡主, 我不是这意思……”
“我知道的。”覃幼君脸上笑意不减,“这事儿就过去了,莫要再提。父母出身并非自己能够决定, 若是自己能决定,哪个愿做平头百姓的子女,而不是皇天贵胄的子女?”
钱小六笑道, “的确如此,女子在世间生存本就艰难, 若为了些许小事就为难同为女子的人,又是何必。出身本就不能决定, 我们非但不能团结, 反而将此作为攻击人的利器那才是真的不该。”
覃幼君满意的摸了把钱小六的脸, 笑道, “还是小六懂我。”
一旁林妙求表扬道,“那我呢?”
“你也是。”覃幼君笑了起来。
能围聚在覃幼君身旁的闺秀多半是与她交好的,也有一些是跟着家中姐妹过来的。性情上多少也有些相似。大家喜欢覃幼君的潇洒,这么多年更是习惯了将覃幼君当成她们的主心骨。这话题过后便不再多提, 刘舒红着脸也不得不退到角落里,反而心里更加羡慕起殷家姐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