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院子里覃幼君便能听到书房里隐约传来的说话声,她凑近窗户侧耳倾听,尚能听见岑夫子训斥的声音,“读书人真正有天分的举国上下也没有几人,大多数读书人都是凭借自身的努力才能有所成就。夫子只是传道授业解惑,后面如何全凭自身努力去理解顿悟。可你明明有天分却虚度十余载,如今重新读书又心思不正不肯努力,该不该打?”
殷序道,“该打。”
岑夫子:“手伸出来。”
接着覃幼君便听到戒尺啪啪的之声,里面夹杂着殷序痛苦的吸气声。
戒尺打一次,覃幼君的心也跟着抽搐一次,等岑夫子打完戒尺开始授课,覃幼君已经没了力气坐在了窗下。
她是不是错了?
秋日的傍晚渐渐有了凉意,岑夫子上完一天的课终于放过了殷序给他布置了功课便宣布下课。
殷序恭敬的开门送岑夫子,一出来便是一愣,他看到覃幼君靠在廊柱上睡着了,而且不知睡了多久。
岑夫子微微叹息,“郡主是位好娘子,你应好生待她,你也莫怪她逼迫你读书。男儿娶妻本该便要建功立业,你入赘覃府本就被许多人不耻,郡主又如何不知,她也是想你有份功名让你腰杆也能挺直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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