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芝瞥了眼她的马鞭,说了地方,然后劝道,“郡主,这样的日子动手不好吧?”
“不动手。”覃幼君说着便往外走,“我去把殷序叫回来洞房。”
对自家郡主太过了解,玉芝对她能说出什么话都不觉得奇怪。
走到前院,酒席还未结束,隔着一段距离就瞧见殷序被一堆纨绔围着灌酒。
覃幼君不高兴了,等了那么久终于到了洞房花烛夜,他么的一帮小瘪三居然敢跟她抢人。
覃幼君上前,“灌酒呢?”
“对啊,殷序都成亲了,今晚说什么都得把他灌醉。”
一个纨绔不经意的说出口突然觉得不对,一扭头就对上覃幼君阴测测的脸,“郡主啊。”
“灌酒?”覃幼君鞭子在手上轻轻的敲着,“继续啊。”
“不灌了,不灌了。”
纨绔们见事不好一个两个全跑了,殷序眨眨眼咧嘴笑,“幼君妹妹。”
他们这边动静大,不少人都瞧了过来,一众男客似乎也习惯了覃幼君这般,并不觉得如何失礼,甚至有与云国公交好的叔伯还笑道,“郡主这是亲自来救郡马爷了?”
覃幼君笑,“那可不,再不来那帮小兔崽子又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