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后玉阳长公主势力的确不如从前,云国公也不如从前,可人越老脑子想的越多,谁敢说他们不敢再来一次当年的情形。
覃幼君也不会傻到问母亲这个。就算问了玉阳长公主也不会告诉她。
两个儿子都送去西北,剩下一个文不成武不就,在这样情况下,谁能想象玉阳长公主还有大动作。
覃幼君晚上回房躺床上翻来覆去想这些事情,想自己知道的剧情,可惜,人的记忆真是有限,早知道都写下来记录下来了。
后来迷迷糊糊睡去,覃幼君似乎在梦里看到陆从月头戴凤冠的模样,她顿时惊醒,觉得这是好兆头,今天无论如何也得好生安抚陆从月。
吃过早饭,覃幼君换上她惯常穿的红衣,拎着马球杆又额外带了一匹马直接去了殷府。
昨日傍晚覃幼君才来过,因着她闯府次数多了,殷府对她的到来已经见怪不怪了,甚至老管家还乐呵呵的跟她问好,“郡主今日来找二公子的?”
覃幼君将缰绳递给老管家,笑道,“今日带他出去散散心。”
老管家笑了笑没言语,心里却为殷序高兴。原本他还觉得这样的关系会让自家公子难堪,可眼瞧着郡主对他们公子是真的好,老管家又想管他是入赘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