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疼痛对殷序和覃幼君破口大骂后便甩了他一巴掌再也没有过来。
林月娘有些慌了,难道宜春侯嫌弃他们娘俩了?
宜春侯如今也说不上什么感觉,但羞耻和丢脸的感觉却是如影随形,连续几日都不敢出门去,瞧见认识的人看他那眼神便让他生不如死。
尤其曾经的至交好友也隐晦的提示他莫要对林氏母子过于宠溺,那滋味真是难受至极。
宜春侯喝了几杯酒在园中散心,不知何时转到了殷序的院子外头,如今贺家两兄弟在这跟殷序作伴,三人每日倒是快活的很。听着里头传来的说笑声,宜春侯心里更是苦涩难当。
父子两个怎么就到了如此地步,难道他真的错了?
都说亲者痛仇者快,对宜春侯早没有父子情谊的殷序又如何会因为他的伤痛而难过。
应该说殷序的日子过的潇洒至极,情绪来了,铺纸研磨,洋洋洒洒几百字的情书便跃然纸上。只他如今也不方便出门,便托付贺谦出门时将情书送到覃府去。
覃幼君自打归来也专心准备婚礼之事,连小姐妹的聚会都去的少了,听到殷序情书到了,这才收拾了东西看情书再写封回信。
相比较殷序的文采斐然,覃幼君的情书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