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的五家铺子竟一家也没了,钱呢?铺子呢?还有那些珍贵的字画古玩又都哪里去了?”
说着孙氏痛心疾首道,“早知今日,当年便不该让小姑嫁过来,不光生儿育女受尽委屈,竟还要搭上大半的嫁妆养着这一屋子的白眼狼,而自己的儿子一个不得不远赴沙场,一个又受尽苛待,老天待小姑实在不公!”
孙氏每说一句,宜春侯的脸色就难看一分,一边为这事觉得丢脸一边又愤恨贺家不给自己留颜面让他当中出丑。
孙氏可不管他脸色如何难看,掏出帕子就擦拭眼泪,“可怜小姑为殷家生了两个儿子却落得如此下场,可恨这世道的不公。”
英国公老神在在,“不知那位林夫人何在?这嫁妆原本由她掌管,如今出了这么大纰漏,她总该露面解释一番吧?”
“哎呀,那位林夫人,”孙氏面带不愉突然将目光落在宜春侯身上,“真不知怎么看上这样的女人,嫁妆一对完,林夫人便一歪身子晕过去了,你说巧不巧,巧不巧?”
那可真是太巧了,覃幼君从外头进来,“晚辈已经让人请大夫去了,今日林夫人定会醒来交代个清楚的。”
宜春侯讪讪,“不如大家先去前厅用顿便饭,嫁妆的事咱们慢慢商议,总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