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天底下怎么会有你这等不孝顺的儿子,你对得起殷家的列祖列宗吗?竟连自己的姓氏都不要了, 你日后死了如何面对殷家的列祖列宗。”
“我入赘覃家便是覃家人,生是覃家人,死是覃家鬼, 要面对也是面对的覃家的列祖列宗,干殷家何事。”殷序笑的一派自在,“您便只当嫁出去的儿子泼出去的水便是了。况且我入赘是皇后娘娘赐的懿旨, 父亲如今字字句句指责儿子对不起列祖列宗,父亲可对得起我母亲?再者, 我娘的嫁妆本就该随我带进覃府,父亲如今咄咄逼人为的不就是我娘的嫁妆?那儿子今日也说一句, 我娘的嫁妆我非要不可, 而且一针一线都不能少。”
“你这逆子!”宜春侯扬起手便要教训这个儿子。
然而巴掌刚扬起来, 殷序的院门突然被人一脚踢开, 覃幼君一身红衣站在门前手握马鞭对宜春侯怒目而视。
宜春侯牙呲欲裂,咬牙道,“郡主这不请自来擅闯我侯府就是国公府的家教吗?”
“覃家的家教告诉我,知道自己亲人被欺负一定要上门讨个公道。”覃幼君面带不悦, 提着马鞭到了近前,她直视着宜春侯面容冷肃,“殷序乃皇后娘娘赐下懿旨与我的未婚夫婿,将来也是我覃家入赘夫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