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来的还是要来啊。”
叹气过后宜春侯道,“将夫人请来。”
林月娘本以为宜春侯是说请立世子之事,谁知竟是让她将贺氏的嫁妆准备妥当。
林月娘当即落下泪来,“怪我家世不好,没能带来嫁妆打点府内俗物,使得这些年动了些姐姐的嫁妆,只是如今咱们府中入不敷出,妾身又该如何将那些窟窿填补上。”
对于拿贺氏的嫁妆补贴家用这事儿宜春侯自然清楚,这些年也用的心安理得。妻子已经病逝,长子也不在,次子也是殷家人。贺氏既然嫁入殷家那便是殷家人,她的嫁妆用在殷家也不会有人知道。
哪想到半路出了差错,殷序竟要入赘覃府,那么贺氏的嫁妆势必要还给殷序。
宜春侯拧眉沉思半晌,“我去找那个畜生。”
这畜生指的是谁不言而喻,林月娘心下一喜,嘴上却安抚道,“侯爷,如今咱们也算与云国公府订了亲事,万不可再生事端,二公子再不孝那也是侯爷的儿子,不可父子离心啊。”
宜春侯已经出去了,林月娘也幽幽叹了口气,“这人跟人的命可真是不一样。”
宜春侯府进了殷序小院的时候,覃幼君也被忠义侯府的人请进内院坐在了忠义侯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