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狗比太子还真是会找麻烦,她还急着回去问她爹一些事情呢,太子又出来挡路。
但太子毕竟是太子,对方已然到前头下车进了茶楼,她若是不过去反而落了话柄。她对车夫道,“去茶楼。”
她倒是听听这太子还能说出什么花儿来。
太子说不出什么花,只不过只含笑满是爱意的瞧着覃幼君,就足够覃幼君恶心了。
起码自打她进来太子一句正事没提,反而对覃幼君这段时间的生活关怀备至。言语间透露出来的深情和不得已反而像是再说这桩婚事退了他受了莫大的委屈。
覃幼君哪有耐心听他这些话,便站起身道,“太子若无旁事,臣女便先行告退了。”
“幼君何必这般着急。”太子伸手拿起茶壶亲自给覃幼君斟茶,这才慢悠悠开口道,“听闻姑母突然搬回了公主府,可是遇上什么事情?毕竟咱们其他不谈还尚且是表兄妹,姑母的事便是孤的事,只要幼君开口,孤定会帮忙处理。”
覃幼君不由得抬眼看他,“太子的消息知道的倒是快。”
太子无奈失笑,“京城就这般大,姑母的公主府离着这边又不远,路上偶然听人谈论罢了。”
但这话覃幼君是不信的,她娘进了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