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宴席上不光是打赌斗鸡这么简单,定是有其他招惹覃幼君的地方。
其实不光宜春侯夫妻觉得惊讶,就连被打的浑身伤痕的殷序也是惊讶,他趴在长凳上眯着眼朝覃幼君看去,笑了笑,“你是来看我笑话的?”
“闭嘴!”宜春侯回身怒喝。
哪怕与云国公再不和,覃幼君也是郡主。以前有长子殷庭军功在身光耀门楣他尚且能与云国公一斗,如今长子已然过世,他们宜春侯府又没有顶梁之人,日后没落也是不可挽的结果,在如此时候他们又如何招惹得起覃幼君。
覃幼君嫌弃的瞥了眼宜春侯,手里提着鞭子绕过碍眼的三人到了凳子前,目光扫过殷序的后背,轻笑道,“疼吗?”
殷序觉得姿势有点丢人,想挪动一下起来,却扯动身后的伤顿时疼的龇牙咧嘴,“你说疼不疼。”
“嗯,”覃幼君眼角含笑还伸手戳了戳,见殷序疼的直冒冷汗这才点头,“好像是挺疼的。”
殷序还未怒斥就听覃幼君道,“知道疼你怎么不知道跑?长两条大长腿就为了好看的?挨打的时候都不跑,你莫不是个傻子?”
听了这话殷序更加抑郁,他哼哼唧唧道,“跑又能跑到哪去,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他嘲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