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妙心的情劫中,反正一次也是历,两次也不多。
“这样啊……”妙心了然地点点头。
见她似明白他的话,他暗暗松口气,可听她又煞有其事地补上几句:“那我待会儿去找天帝,请他先安排司命官编写命本,等鬼王抓获,命本就写好了,我便能即刻历劫。如此高效,仙尊以为呢?”
折丹松懈的气骤然滞在嗓子眼,不上不下。
他饮两口茶,顺下气,才道:“我去与天帝说明你历劫一事,顺便叮嘱司命官将命本写得。”
说罢,他即刻起身离开。
妙心却因这回答懵了。
原以为他方才握裂了茶杯,必定是不愿她与别人历情劫。怎么现在看似无动于衷?甚至主动帮她安排这事。
见他身影就要消失在门口,妙心脱口唤道:“阿泽!”
折丹脚步猝然停住,侧身望过来。
她站起身,视线中,有那修长的白裳少年,与仙尊的背影逐渐重合在一起。
他们其实就是一个人,阿泽是仙尊的魂魄,她纵然惦记着他,总不能要仙尊将自己的魂魄剥离出来。是她逃避地认为阿泽并非仙尊,甚至荒谬地想要仙尊还她的徒弟,妄想有一个独立的阿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