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任凭欲念之火猛烈燃烧。
在那烈火冲天而啸之际,愉悦的吟乐自她牙关溢出,这场酣畅的云雨才停歇。
妙心听见阿泽呼吸声渐缓,便施加了昏睡咒,让他睡个好觉。
她帮他穿戴整齐,施法消除她的气息,目光在他安静的睡颜流连良久,才穿好衣服离开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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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外夜色深沉,星月微明。
她将门关上,抬步走向庭院,前方冷不丁传来问话:“动了凡心,舍不得了?”
妙心往庭院的石桌上定睛一看:那人身着白袍白靴,肩上系着定魂索,腰侧别着哭丧棒,正是领命前来劝说的白无常。
妙心走过去,见桌上放着两坛酒,也不客气,就地一坐,拍开酒坛仰头就饮。
灌了几大口,妙心擦去嘴角溢出的酒沫子,呼出闷在心头的一口浊气,才问:“大帝派你来劝我回去?”
“嗯。”白无常从怀里取出一只琉璃盏,斟酒一杯,晃了晃,又问:“舍不得?”
妙心再饮两口,嗟叹一声:“养了二十年,心里扎根了,如何舍得……”
她提坛与他敬酒,自嘲道:“你恐怕得费些精力,强行将我带走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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