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风大,还不在屋里待着,生病了可别赖在为师头上!”
她嘴把跟刀子似的,却转身去到桌旁,提起茶壶放在铜炉上,帮他热一口暖茶。
阿泽走到她身后,两手抵在桌沿,将她圈在身前。见她没排斥,他才放胆地收拢手臂,轻轻拥她在怀。
“师父的怀抱暖和,无需热茶了。”他摁在她手背上,将茶壶提下来。
听她重重一叹,阿泽着实懊恼:“当初不知师父为何隐瞒弟子身世,又因舅舅苦口相求,弟子才不得已将这事瞒下来。”
妙心又是一叹,念及亲情无可厚非,她真正气的并非他隐瞒不说。
“他用魂魄饲鬼,简直荒唐愚蠢,这是害人又害己!你可知什么鬼才有如此大的能耐?是恶鬼啊!可是恶鬼会轻易帮他复仇吗?倘或你舅舅无法满足他,就会被恶鬼彻底吞噬心智,做出难以预料的祸事。”
阿泽这才明白事情严重,问道:“师父可能帮舅舅抓住恶鬼?”
“如何帮?”妙心转过身,望着他:“倘或当时你即刻告诉我,我也无能为力。他与恶鬼以巫术为咒,共用一个身躯。要死,那便都死。”
阿泽目光沉了下来,抿着唇没说话。
妙心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