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夫号完脉,又仔细察看他舌苔耳鼻,再按了按他下焦穴位,却与妙心笑道:“道姑是来考察我的医术吧?他六腑未有异状,下焦元气顺畅,也无不振的迹象。只是体内肝火旺了些,但他正处阳刚之气盛时,倒不必担心。”
既然下焦并未虚衰,说明他膀胱无碍。妙心的视线不由往他□□瞄去,该不会是那里出了问题吧……
妙心将许大夫叫到炼药房的廊庑之下,悄声直言:“阿泽近日会半夜尿床。”
“尿床?”许大夫讶异。
妙心点点头,便将他半夜洗床单的事大概陈述一遍,说道:“他三岁之后便没尿过床了,近两个月偶有几次,你看他这是病了还是怎的?”
许大夫抬手捋着胡须,细细思索。
妙心见他半晌未言,又问:“该不会是肾馕亦或精窍出了问题吧?”
许大夫失笑,果然是修行的道姑,谈及男子的隐晦之词,就跟医者问诊一般,脸不红气不喘。
他道:“即便是成年尿床,也该是膀胱衰竭亦或内肌无力而导致失禁,这与肾馕、精窍并没太大关系。倘或真是失禁,可就不止偶尔几次,那便是一日数次了。”
妙心越发茫然:“依你诊断,阿泽他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