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
而是在御案之前待上整夜。
因为他发现,唯有忙碌才能让自己稍稍忘记那脑中一直回想的事。
才能让他不这么难受。
可这毕竟不是治本的法子。
如今社稷安定,天下富足,他也不是真就事忙到要日夜不眠。
有时候也总会有静下来的时候。
每当这时,那种难受的感觉入跗骨之蛆一般牢牢揪着他,无孔不入。
他完全忘不掉。
于是他为了让自己好过些,他便只能愈发不休息。
及至这几日,他几乎是不眠不休,连着有两三日了。
虽面上看上去还瞧不出什么,不过是起色有些不好罢了。
可内里已经逐渐遭不住起来。
因为他除了不眠不休外,连膳食都极少用。
尚食局那边做好的菜肴时常是热了又热,一直到无法再热时,只能丢掉。
而穆宴却几乎不传膳。
他不是不饿,只是不想吃罢了。
因为用膳时便不能处理政务,便会被动地闲下来,而一闲下来,他脑中便会不由自主地想到那些他想刻意以往的事。
所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