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贱籍不是进去了吗?”
“对呀!那、那不就殿下同那贱籍在里面了?”
这话说完,围在一起的小宫娥都露出了惊愕的神情,显然不止要如何说下去。
倒是千月,转头看了几人一眼,接着道:“不要浑说!”
她的声音带着斥责。
“一个个是都没事做了吗?都围着做什么,赶紧去做事!”
小宫娥们才急急应了声,接着作鸟兽散了。
千月看着几人的背影,接着又转头,看了眼已经被关上的寝殿大门。
殿下究竟何时才会认清那颜致远的真面目?
寝殿内,穆染坐在罗汉床上,身子靠在身后的凭几,另一只手搭在一旁的炕几之上,微微低头,看着跪在地上的人。
“你一定每次见本宫都要行这样的大礼?”
同先前一样,这回的颜致远在入了殿内后最先做的,便是稽首见礼。
颜致远便低低应了声。
“殿下尊贵,奴不敢亵渎。”
他还是这样的卑微,把自己看的比一粒尘埃都不如。
穆染也知道劝他不动,所以也不再劝,只是问了句:“听得说,你从一早便求见了,可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