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手帕就污蔑我们太子妃,更没有无令无状擅闯太子妃寝殿,直接带人走的道理!”
“你要和我讲道理, 好啊, 太子妃去大狱见沈氏就有道理了?”萧永澍气冲冲走向千妍, 示意侍卫无需在意手无缚鸡之力的丫鬟,他在仰头时,余光不由自主瞟到了虚弱的琼羽。
萧永澍眼见皇后病容多日, 却还是被琼羽汹汹消瘦吓到了,她还是美的, 美的脆弱到连呼吸都平至不忍打扰, 好似人间留不住下一刻便会骨枯黄土。她, 是不久之前还娇俏靓丽的太子妃,是善解人意……愿意处处维护他的皇嫂。
但局面至此,不继续落子莫非要悔棋不成?
目中流连的动容转瞬即逝,萧永澍立刻拾起因胆怯摔下的气势,高声道:“她暗中派人替罪人沈氏医治,这都不算勾/结吗?”
最后一字尚未咬清, 萧永澍只觉四面异常寂静甚至听见了窗外虫鸣,带来的人不吆喝了丫鬟也不哇哇哭了,他疑惑正侧身准备问话, 左肩骤被人一掌钳制,那力气大的简直是冲他卸这条胳膊来的!
“啊!”萧永澍长这么大受过最疼的皮/肉伤就是纸划手指一道口,他惨呼着挣扎反被狠狠按倒在地,全身上下也就眼皮子还能自由活动,他无比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