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羽抻直的手臂微微发颤。
“说到底还是我小瞧你了。”沈决侧脸回身,得逞笑道:“我忘了你的夫君是皇储,不像萧乡雪,是位人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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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决走了,屋内一切如常,住所却成了监牢。
琼羽心事重重,放着手任由摆弄,直到侍女上完了药向她回话方回过神来,侍女是这几日一直跟在她身边的,琼羽见她包扎的动作十分娴熟,不禁好奇问:“你还会医术?”
“皮毛而已。”侍女谦虚道。
沈决挑人时必然想的周全,此宅秘密用人能少则少,陪侍多一技便省了个人。反正都是沈决心腹,日夜守在门口任她变为飞虫都逃不走,琼羽灰心地打发人:“不用瞎忙了,下去吧。”
“是。”侍女答应着收拾器具,忽而碰倒了琼羽跟前的茶盏,满当当的茶水洒了一地。侍女见状连忙取过一干净的,为琼羽重新倒好了热茶:“姑娘用些润润嗓子,天色已晚,该就寝了。”
琼羽前些夜睡得并不安稳,林间附近沙沙风声都听的一清二楚,不太像中了安神药的招,然今时一通晓医术的侍女提到了茶,小心一些总是好的。
她二话不说含了一小口假装咽了,待侍女离开关了门,方